阿玲一邊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邊打著呵欠。
; e' T2 W) b; W- T( b “我們睡覺吧！”阿玲對旁邊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的有恆說。 ( M R' I. t6 ^3 s/ }, e* V0 E0 a
有恆拍了拍阿玲的臉，笑呵呵地說：“我想看完這部電視呀，小懶豬，要不，你先去睡吧，好不好？” 1 u3 G* |# x% u* w8 g$ P
“嗯，”阿玲揉著眼睛站起來，向臥室走去，邊走還邊說，“記得關煤氣。” # B. I" H- z$ B; |& w
“唔，知道啦。”有恆也沒聽清阿玲說什麼，胡亂應著。 ) B; [1 P* B* I! u' D
看完電視已經很晚了，有恆關上電視，看見床上的阿玲睡得香香的，於是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躺下睡覺。 4 }6 f8 s7 V. l
有恆覺得頭很重，昏沉沉的。 + c; q5 o9 N/ V; j/ g
想著還要起來上班，他勉強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雪白，是那種刺眼的白。 ) Y2 }4 p, R, L7 V/ ?$ v; \
一時間有恆想不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明白自己是在哪裡，不是昨晚在家裡睡覺嗎？對了，阿玲呢？
7 E* c# Y, l) n, W5 ~9 Q% L9 d 有恆再次睜開眼睛，他聽見耳邊有個熟悉的聲音：“小恆醒了！”
% {9 @- t* S8 u. w! u 是母親。 & }# B$ O4 ?- l2 u
母親拉住有恆的手，臉上有著欣喜，父親站在母親的身後，旁邊，還有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男男女女。
$ Z/ k# I# V- u0 V5 ]# U 這裡分明是醫院。
5 g: a# w4 b- z/ A' I3 s 有恆吃力地問母親：“這是怎麼了？”
& T1 w2 `+ }3 O H- N4 k “哎呀，你們真是不小心，液化氣漏氣也不知道，幸好一早你爸去找你拿你上次幫他辦的那個老幹部學習證，要不……”母親說著擦拭起眼睛來。
& @& J6 {* K' r3 ^ “阿玲呢？”有恆一下子緊張起來。 ! z7 j( j# \7 j" K2 S; n4 i# {' E3 N
“阿玲呀，她已經出院回家了，她媽生氣了，說你沒照顧好她。”母親小聲地說。 3 d8 _" E% W2 @* N
“哦，”有恆有點慚愧，確實是自己不好，“沒事就好。” 3 l6 J j' ^3 U* |
放下心來，有恆一會兒又睡著了。
3 Z. R4 z# _2 Q* v7 l0 G 有恆很快就沒事了，母親和父親卻執意把他接回父母親的家去休養，其實，有恆更想快點去接阿玲一起回自己的家。
) A$ H3 {' B7 q4 J3 U! ^ 回到父母那邊後，兩位老人忙著買些東西給有恆補一補，一齊出門去了。 ( a+ g+ F+ n' \; o8 k8 z. B
有恆給阿玲家裡撥了個電話。 6 p& o9 \* n" H! j
電話是阿玲接的，從聲音聽起來，阿玲恢復的應該不錯，她很開心地讓有恆在父母那邊多住些日子，好好休養一下。 4 b( P" M+ H3 h! L0 E5 v
有恆問阿玲：“是不是你媽生氣了？不讓你回去，所以你讓我在父母這邊多住些日子？” " ? B$ l0 M0 e
“看你說的，我媽能管得了我嗎？”阿玲嗔怪地說，“她是有些生氣，不過呢，我讓你在你媽那多休養一下是因為我懶，我也想休息一下，不想照顧你！”
' H9 T( x* l" Q I" ~ “那好吧，等過幾天我就去接你。” }& D" J( q+ n7 Z, m
“不用，過幾天我回去的時候給你打個電話，我們一齊回，省得接來接去！”
% s6 [' U, }6 h* U: N “好，就這樣說定了啊！” 7 D9 Q! Z! P2 z: D
“定了！”
, T2 t; O& ]- ~ 有恆放下電話才放下心來，安安樂樂地躺下來等著父母來喂養。 9 Q$ c+ c7 I, ~- P/ U4 z
親和父親進門時臉色有些不對，有恆一看就知道老兩口又鬧了點口角，他忙從沙發上爬起來，去接母親手中的藍子。
; F/ X6 T$ k: {4 Z% R “呵呵，媽，又生爸的氣了？” ; _& i- n' n- \/ r' y
“啊？”母親臉色緩和了一下，“沒有，誰有空和那倔老頭生氣呢！”
4 _* O6 K/ C+ f: o2 H% F9 D “就是就是，誰有空和一個不講理的老太婆生氣呀？”父親哼哼著，背著手，一副不屑的表情。 * v& {9 m, y& \
“你又想吵架呀？”母親插著腰，瞪著父親。 : x v% p% l X# A! s0 [. c: w+ n
“啊？”父親忙把背後的雙手伸出來搖晃著：“不想不想。”
& ^* Y1 f9 q) S+ i5 }/ O 有恆忍不住要笑出來，他看見父親向他擠著眼睛，母親卻勝利似的走進了廚房。 " Q! h4 U, j& a; q
有恆在父母的勸阻下，還是堅持回了自己的家。 , z: r& I2 @& \# i5 _! U8 k0 I- f8 R4 I* |
母親的臉色異常難看，父親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 `5 B _1 }; l/ @4 O9 E6 U 但是有恆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阿玲打電話來說，她已經回到家了，讓他早點回去吃晚飯。 * n# W& |! \2 `# z, d
有恆早就休養好了，哪有什麼事？只是母親擔心多罷了。 # e% p! j0 i) a
回到家，阿玲已經做好了晚飯在等他了。 0 J# Y0 h4 a7 \) V: \
有恆有些歉疚地將阿玲抱在懷裡，他覺得阿玲的臉色不太好看，有點發青，一定是液化氣中毒還沒有完全恢復。 ( p7 H& w2 ^! T Q
阿玲倒是很溫柔依在有恆的懷裡。 . J2 O: }4 k6 e
吃完飯，有恆搶著洗了鍋碗，又把家裡打掃打掃。 # E. |, P' ^* Q6 M
阿玲去洗澡的時候，有恆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問了一下吃過沒有，有恆說吃了，母親哦了一聲，好象有點心不在焉，然後很快就放下電話了。
7 I# d6 e$ @0 ? 洗完澡，有恆和阿玲早早就躺下，有恆將阿玲抱在懷裡，阿玲的身上有些涼，但是有恆覺得很舒服，以前，有恆覺得阿玲身上比他熱。
7 K o6 |7 h$ s$ z& W 有好多天沒見了，有恆抱住阿玲不由地衝動，他開始吻阿玲。
& @- n l _& T/ p! J+ H 阿玲的嘴脣也是涼涼的，有點腥甜的味道，這在以前是有恆沒有發現的，這種腥甜的味道讓有恆更加衝動。 H* `( O5 I+ T# Y& v+ L8 U" w+ l
有恆許久以來都沒有這樣狂熱過了，人家說：小別勝新婚，看來是真的。
' L# h3 E" F% ^/ }& [% [+ Z! ]# i 有恆輕輕撫摸著阿玲的身體，阿玲的身體也是涼涼的，很柔軟。 6 Q: P1 \& j( x% C
阿玲的身材一向很好，只是有點瘦，平時有恆撫摸阿玲時總笑她太骨感，可是現在，阿玲的身體光滑而柔軟，沒有骨感，這讓有恆有些奇怪。 " h* _. m2 J) Q9 x# r, c* G( v
他看了看阿玲的身體，阿玲正微微閉著眼，但是阿玲的身材好象沒那麼好了，曲線沒那麼優美了，感覺是好象身體有些浮腫。
4 A" M2 T! [' H$ _" ?; l7 M 有恆有點難過，他想這一定是由於液化氣中毒還沒修養好的緣故。 , y* T; r+ e: ^+ K O
阿玲這時發現有恆在看她，於是伸出手來纏住有恆，熱烈地將身體貼上有恆，將脣湊近有恆的脣，近乎有些瘋狂地吻著有恆。 9 Q* d8 N: | M6 r" L5 w6 `
阿玲很少這樣主動的，這讓有恆更加衝動，他不顧溫柔地開始動作。 - @ b6 J) l k5 r& g: s
阿玲的身體裡也是涼涼的，但是涼的很舒服，好象也更柔軟，有恆在激動中體驗著一種全新的感覺。
# f# G' U1 X4 q& {8 _1 R. X- J9 ] 有恆喘息著扒在阿玲身上。
9 { U5 t4 k# T! s& `9 D2 D5 p$ u 今天的經驗有點奇怪，有恆心裡暗暗稱奇，今天的做愛好象是和另外一個女人，不象以往和阿玲做愛時的感覺，阿玲沒那麼主動，也沒那麼激烈。
* K* l" W" f8 |* z* L+ Q) k: @ 有恆扒在阿玲的身上很舒服，軟軟的。
/ C1 ~( I& q% g. }' L 有恆就這樣都快睡著了，阿玲也沒象平時那樣罵他是胖豬，那麼重，還不快下來，而是任由有恆扒著。 3 O# Y1 X0 I% Z6 e
有恆在半迷迷糊糊之間，想起來這樣會壓累阿玲的，於是想翻身下來，就在他翻身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好象是躺在一張水床上一樣，有點忽悠悠地。有恆不由睜開眼來看了一下，可是，有恆看見了什麼？
( o' X7 P) D: d6 e# o 有恆差點叫了出來！ ; c [, _/ |- s; H- X
睡在有恆身下的阿玲，臉變成了平的！沒了五官！ $ a3 D0 D. O6 o) x( i! \
而頭象是一個灌著水的半透明水袋！水袋裡流動著有點黏稠的液體！
! G$ [9 l8 f. {4 [5 a% e$ P 有恆一下子從半睡夢狀態醒來！他有點狼狽地從阿玲的身上滾下來，他聽見阿玲有點模糊不滿的嚷嚷。
, x4 g9 [. c' r% I; g, r( x3 |8 n 再看阿玲，卻正半眯著眼看著他，一副不滿的模樣，卻哪有什麼剛才看到的景象！ & O/ {4 @% `9 B! T( g
有恆早上起來的時候，阿玲已經煮好了早餐。 / m0 U- [9 m1 Q
吃完早餐，有恆照常去上班，阿玲卻說病假未到期，沒去上班，於是有恆自己出了門。
7 @8 b/ M( O, ^ 在樓梯口，有恆看見鄰居的老張，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老張問有恆：“怎麼樣？你現在沒事吧？節哀順便吧！”
2 b0 R" Y1 V* p" Z J$ P 有恆呆了一呆，老張已經搖著頭走掉了。
# [/ E& e+ K8 R) P4 @3 R 有恆看了看手錶，時間有些來不及了，忙騎上自行車衝了出去。 4 J% b" |6 }9 x- `8 A* I
到單位的時候時間剛剛好，有恆將自行車放在車棚，走進了辦公室。
3 F' ~* J! j3 k" m( ~; y 辦公室裡的劉姐和小王正在笑嘻嘻地閒聊著，看到有恆進來，兩人立時停住了笑聲，有點尷尬地對望，然後劉姐訕笑著問有恆：“這麼快就上班了？”
# ^8 J; n; a2 ^" J# [ “是的，沒事了。”有恆笑笑。 - K3 q6 ^3 ^, T: R2 a
小王拍了拍有恆的肩膀：“節哀，保重身體吧！”
& Y, O/ ?( O) P5 M3 q; c4 D 有恆奇怪的看了小王一眼，小王忙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走回自己的坐位上去，劉姐也訕笑著走回了自己的坐位。 $ |, X5 w8 b/ H$ N# [5 _
有恆覺得自己不過是生了一場病，怎麼每一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呢？ 2 ]4 P4 @, y& t q6 M. B
下午，有恆出去辦了點公事，辦完事的時候看看時間不早了，想著回到辦公室也快下班了，不如就直接回家算了。 " P& }: l8 r9 F$ z1 G8 }8 N6 v
回到家天還算早。 6 K& ~" c# ]; P$ {7 P V; t
有恆掏出鑰匙打開門，阿玲沒在客廳裡。
) U8 D# R+ n, a5 l y% V6 | 有恆換了拖鞋，走進家裡，臥室也沒有人，廚房裡也沒有人，陽台上也沒人，有恆想阿玲是不是出去買菜了，正想著，忽然發現洗手間的門半掩著。 & T, N M" o& ]/ D& ?
有恆不由地偷偷地走到洗手間門口，他想看看阿玲在幹什麼。
0 i! x: K" y1 d; T% s 只往洗手間裡看了一下，有恆就呆住了，他站在那裡，大氣不敢出，呆呆地望著那令他難一相信的一幕。 1 E9 k2 R! z, ?5 P, D Q
洗手間裡站著的那個簡直不能叫人，只是一個模模糊糊人形的東西。
" Q$ c( u" \ e* Q; n8 z q 象個巨大的充滿了水的熱水袋，那熱水袋是直立的，在熱水袋的下半部分被分開了兩個岔，就象人的腿那樣，只是，那是兩條不分大腿小腿的，一樣粗細，象兩根柱子一樣的東西。
' L. j+ I' W* I, l# R 那個熱水袋在鏡子前站著，它還不斷左右扭動著身體，動作有些笨拙。 1 q! {' r% g2 ^! N
隨著那個熱水袋不斷地扭動，熱水袋的兩側慢慢分出兩條手臂一樣的柱狀物，那柱狀物的終端處開始變成偏平的，象手掌一樣，然後，那掌端就分出五個圓柱，分明是手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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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2-7 12: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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