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中聽到雨向我走來，她扶起我，淚水混和著血滴在臉上。9 y9 V' j% z% w7 N) Y. Z
“這是我的第二次流淚，以後應該不再有了。”我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她，蒼白的臉龐正在心裡中刻下深深的烙印。她還是如此漂亮。即便現在就死去，也無所謂了。) c) l5 ^9 v- W2 O+ y
“向最高的西瓦大神發誓，如果還活著，我將締結和你的約，終身不離不棄。”
, C2 Y5 Z3 [. x1 k 她在我耳邊輕輕細語好象在念誦什麼東西。& f4 D( @* z7 `; O) R
“答應我，不要死去。”
& H) S$ }; d) ?' c 我終於暈了過去。
8 v4 _6 W" b8 _: g! t4 N ……
0 b' Z& Q7 O. g2 P B “當他們捆紮了行裝，正要出發我趕到了，淚如奔泉我哭道領路的人啊 請等一等只有你能為我捎去音訊在面對他的那個棧道上你為我傳遞吧…………”# j! }2 B5 Y2 q3 y
我在A市的醫院裡整整昏迷了兩天一夜。
, I( B) i$ g4 D1 y, L 即使是在昏迷之中，我仍舊能清晰的回憶起我是如何受傷，而名字叫做雨的妖怪是如何離開我的。我的耳朵裡不停的響起這首古老的祈禱詞，凄絕委婉的歌聲似乎永遠沒有停止的時候。
9 Y' o# p3 P2 o 更多的惡夢來自德爾古拉，我在黑暗的曠野之中，在中古之夜的骯髒街道拐角，在熱鬧的人群中無數次與他面對面的相遇和對峙，只有我們兩個。9 g S; w4 @4 L0 E5 M Z
他的眼神時而充滿陰冷的獰笑，有時爆射出憤怒的火焰，有時竟然是無比沉痛的哀傷。
4 l3 p; B/ f9 i; F& i! X2 g% Q 往往在彼此相遇的那一刻，各自的目光便開始在無形的空氣介質中相互搜索和觸摸對方的心，沒有理由的憤怒和仇恨填充在汪洋大海一般的詛咒式的對峙中，而這導致的必然結果便是馬上抽出兵器恨不得把對方撕成碎片。' i. B9 K0 ^5 d: W4 ]$ g S& d
在夢裡，似乎我也變成了一個大妖怪，閃電和霹靂一個個互相在我身邊碰撞，金色的巨弓蹦得象滿月，帶著火焰尾巴的長箭不斷呼嘯著向他飛馳過去，長長的發亮的矛尖在月色映照下劃出搖曳不斷的火光，沉重的擊打在他的盾牌之上，掙扎中他也勇猛的還擊我，用尖細的手指在空中抓出一個個黑色的鉛球一樣沉重的光圈狠狠地砸在我的頭和肩膀，我們象兩頭被投入鬥獸場的饑餓的獅子，懷著刻骨的無比惡毒的敵意要把對方吞入自己的肚子裡。
8 j, c8 S: B a 以最高神氐名義發出的詛咒和魔法一個個在遠古的夜空中回響和震盪著，有無數次，我被他放出的三頭六角怪獸們咬碎喉嚨、撕碎肺腑，或者在冰冷的刺骨寒氣中咽下最後一口氣，而他也曾經一次次的被我從空中用箭射下，用矛尖挑穿，或者在捆綁在鬧市街頭一斧頭狠狠地的劈下腦袋。
5 `, V9 H& F8 l1 K# C" X9 r) B. A: T, b. G 更多的結果通常是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又奄奄一息，同時呼喚出最後一個爆破咒同歸於盡。; v2 T9 j$ K- q% D0 D1 o
“洗羅，我的兄弟，真的沒有辦法逃脫這個宿命嗎？” 當我一劍砍斷他的肩胛骨時，他嘴角帶著咬碎的血痕突然微笑著問我，一個球形的風輪在我的背後磨穿了肋骨，正向著我的心臟進發。
1 g/ g O& a2 \% V8 N “也許吧。”我視線模糊的回答，風輪已經絞碎了我的內臟。7 U0 [1 m9 B7 |9 G9 x: J6 \
當我在那柄寬大的劍刃的雪白鏡面中見到自己的容貌時，一陣驚駭無法形容出來。 s5 }- j' X" s$ u
這不是我，是我曾經在睡夢中見到的那一個奇怪的男人。
, ^. c' q$ z2 Q. { 我有點明白了，這個德爾古拉，真的和我有一段未知的又宿命般的恩怨麼，為什麼那天晚上他又沒有認出我來呢？" H, r) Q' \4 V2 l
我醒了。3 T# m) ] o8 p9 I% r' f A
我該怎麼辦？雨又該怎麼辦？
5 ` U& L$ O1 f+ } ※ ※ ※ ※ ※ N" Z8 i T; J6 o$ O" `
在回答完警察們無聊和繁瑣的詢問之後，我終於回到了我的家，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不知道誰引爆了煤氣罐，整個院子只剩下三面圍墻，我暗暗慶幸，那把手槍沒有被警察們從泥土堆裡挖掘出來。裝滿那些亂七八糟東西的壁櫥居然完好無損的被消防隊寄存在附近的商店裡。" ?* n$ N. c4 S5 W" t9 p
不知道父母回來會做何感想，先不管了。
. ], B0 Z% j; W9 c 克羅迪雅失蹤了，廢墟裡也沒有發現貓的屍體，我住在附近的旅館裡，不斷的找了她好幾天，也沒有發現她的蹤跡，只好暗中禱告她平安無事。5 h. Y! D8 G! S& D5 @* }4 @ h( s
我去商店裡買了幾樣東西，又從銀行把提了現金，向委託同學向學校告了假，準備到歐洲的D城的祖屋去一趟。1 Z( g) z8 i6 v/ ^* O1 K
我想清楚的知道，我和這個大魔頭歷史上到底有什麼恩怨。
; {% i- n! G% E. U' P 不管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雨。; x- m4 R+ @+ e6 G8 [) p2 v
象那個男人說的一樣，我時間不多了，必須趕在混亂之前找出我和他之間隱藏著的秘密來。德爾古拉散髮的氣息越來越濃厚，看來想和魔法界最高管理層再來一場爭奪權力的大戰，而這場戰爭在人類世界爆發的跡象越來越濃，即使是在白天，都能感覺到許許\多多條不同的怪物氣息正在向一個地方飛快的聚集而去，變成一個點後又飛快的分而散之。
8 [6 z. j/ [0 U' e 手槍怎麼也找不到了，因為幫助雨逃走，估計水銀聖使團也不會放過我，不過這幫傢伙估計現在正忙著對付日益增多的從地獄來逃跑出來的德爾古拉一派，焦頭爛額中想必已經早已忽略我的存在。德爾古拉的力量場陰雲密布，可惜覆蓋的領域太寬廣，籠罩在妖氣中的近衛團們魔法師想必也大為頭疼如何定位的問題吧。
5 l4 Z+ A4 Q6 ?; ] 小心的把戒指擦拭了一遍，單獨在房間裡的時候，上面的仙女頭像仍然帶著那種異樣的光彩，心想，也許，這就是我最後一道防身屏障了吧。$ ~% P3 y; V0 B+ j$ d+ v5 l
由A市起飛前往歐洲的班機上，很疲勞的呆坐在角落裡，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慢吞吞的咽下不加糖的熱咖啡，心事重重之際聽到了那首耳熟能詳的老歌：“我想獨自的再次回望這個世界在它變成我不想要得模樣之前。”& x1 j3 U" D, `
什麼樣的命運會在前方等待我呢？8 n( f- p9 K% K. q7 a" x
※ ※ ※ ※ ※& Y1 Q( z+ }7 ~" g: r' L# D3 o* o$ ^
“請看好你的貓，注意小偷光顧你為數不多的現金。”
0 g* @6 u; l. {3 J7 _; D# G D城的機場告示牌竟然如此幽默，我傻呼呼的看了半天，也沒弄懂是什麼意思。很久以前我曾經來過這裡，那時候墻上貼的都是一些豪氣蓋天的口號，自從那場嚇死人的巨變發生後，一切都變得一邊倒，當我看見那熟悉的脫衣舞夜總會廣告掛在以拜占庭式建築出名的大街時，不由自主生出一股荒謬絕倫的熟悉感來。- g2 r3 {1 @! Q7 ]% B3 b
地處東歐中部的F國，歷史上曾經有過許多恐怖的關於妖怪的傳說，無疑，我這門主要親戚應該是其中最大的一個恐怖留言製造器，當出租汽車開到D城東郊那個以出產玫瑰露而聞名世界的作坊附近時，一片黑森森的樺木林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一片模糊的輪廓中勉強可以辨認出一座籠罩在暮色中的淡霧中的大宅子。" g5 e8 M3 h, b3 ]0 A
“革命前曾經是F國歷史最悠久的一個世襲貴族莊園，革命後被政府徵用作了自治洲的行政辦公樓，可惜啊，在那裡當官的都倒了大霉，不是被清洗掉了就是犯了錯誤被開革，後來就改作戰備倉庫了。”小鬍子出租車司機一邊慢慢的開一邊著意渲染這地方的恐怖。大概是到這兒來的遊客們都有些獵奇心理吧。
. K$ d% K. u5 b v “唔，那現在怎麼樣了？”我慢吞吞的問道，很久沒用這種捲舌頭的思拉夫系語言，口音不免要矯正一下再說。2 X9 R5 K6 h9 s( U9 z! i) F
“改革後開始逐步的把地產還給那戶人家，其實也是用錢買回去的，據說革命前跑掉的這一家，在國外掙得錢可不少，可惜啊，前兩年，一家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一次國外旅行中，唯一沒有去的一位老太太兩個月後也死掉了，聽說在國外還有什麼繼承人之類的，估計聽到這種消息也不敢回來要這房子了吧。真是被詛咒的一家啊，聽說，在F國歷史上這似乎是一個搞巫術起家的貴族哩，曾經被亨利六世那個暴君請去預測命運，嘖嘖，自己的命運卻……”這該死的小鬍子，不是在變相損我嘛。
+ X* A, t# c. e; B 眼看看到了大門口，我掏出錢跟他說：“停車。”小鬍子殷勤的跟我說道：“半小時後我再過來接你吧，開放時間只到六點，這裡只有一位管家還在看房子，十分鐘就夠逛一圈拉。今天晚上還是讓我帶你去看看索非亞最漂亮的跳舞姑娘吧。”
% ]/ {# z0 Z$ ?# w: n* _; Q “不用了。”我實在討厭卷著舌頭說話。
1 x* R/ q& [1 J& | 小鬍子還要再堅持什麼，我突然把臉湊到他跟前小聲說道：“我的姓就是洗羅。”
# u. `0 S/ h/ M9 X: Z' z1 o “啊！你就是來……”小鬍子臉色煞白，趕緊把把車窗搖上，突突突的一屁股消失在尚未完全變黑的暮色中。
4 X( y/ k1 h+ D" D2 p 我開始覺得有點滑稽，很快就覺得不大好笑，因為從大門走到那座建築物的正門，起碼要半個小時以上。這院子大得嚇人，難怪一入夜，怪力亂神的傳說到處都是。
0 w# W4 _9 o3 m0 P: z5 y* _7 g “就這樣開始吧。我來嘍！”向遠處三樓那個窗口招了招手，那是永遠沒有人住的，用來存放家族文件的圖書館……名字就以族名貫之“洗羅”。一股熟悉的親切感悠然而生，這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妖怪祖先啊。! N: o! }+ t, U t4 i; O
我開始慢慢向那棟樓走去。
5 x5 j& j0 Y! w, z. G* F 沉重的木錘敲打在年代久遠的銅玲上。( E/ l; M" S, W9 F9 ]
管家老頭兒從門洞裡露出那張皺紋密布的臉。十五年過去了，似乎他一點變化都沒有。5 D1 F, c5 B& W [- m+ i8 M
“啊！少爺，等了這麼久，你終於來了！”他微笑打開整個大門。
7 J! Q! j- K% ?0 x 我輕輕走進了大廳。一股陳年建築物密布著的塵土味撲面而來。
! p6 u) A) ~) W b& V. v4 Z “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的？” 最近嚇人的事情真是不少。妖怪家族裡不會連一個管家都會點預言法術之類的玩意吧。+ h; A. a9 L |
“老太太臨走之前給你準備了一封信，說是你一定會回來祖屋的，到時候交給你便是。”3 j( Q+ z; u# f3 |( ]8 @+ J
老頭兒從蠟燭台下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封筆跡熟悉的信來。
" H6 k3 ^2 M8 q+ I3 B% h, n5 g 這老巫婆，看來我被她算計了。接過信，心裡不由暗暗罵了一句，對面大廳一幅年代久遠的畫像突然掉了下來，塵土四起，嚇得我抖了一下，老管家連聲抱歉，給我端咖啡去了。
* T( q- d0 X n" @5 R8 d 就著蠟燭燒溶了紅漆和蠟封，開始讀起信來，落款日期在她逝世前的一個星期天：“親愛的侄子：
% X$ M4 _* ]3 U* v% F, `3 |6 h8 T 當姨媽寫這封信的時候，已經命不久矣，洗羅家族在歐洲歷史上是最擅長人事預言的家族，可惜，這一次，無論是撲克牌還是水晶球都無法準確的幫你算出未來究竟如何，因為，這和你本人，和家族的命運有深切的關連。
0 B. f# d" T/ a- M( o' p& t 確切的說，每個執掌事務的繼承人，都能在指定的家族圖書館裡找到那一本憑戒指才能打開封印的管理手冊，從而了解到每一代管理員的任務，可是，手冊上的最後一頁對歷史上的每一個繼承人始終是一個無法看到的秘密，只有大十字連星在一千年後的夏天出現的時候，那些隱密文字才可以顯示在圖冊上，而在這之後的那個繼承人，才是真正的執行者。$ n) Y3 H X, Y2 A+ K% J
當我看到那一頁文件的時候，連心臟都要停止跳動拉，姨媽老了，實在經不住這樣的驚嚇，實在太可怕了，尤其是對你這樣一個被迫接受了家族事務的年輕人來說。
8 x- Y2 Q! N0 Q* D) l; a 所以，看完這封信之後，你還可以有另外一個選擇，放下心裡的所有負擔，把戒指丟到海里，讓什麼家族從此見鬼去吧（各位祖先，原諒我吧）馬上回家，安心做你的好學生去。+ J% x: N4 L. A7 O% C3 A
或是把行李放下，三樓的圖書室裡有你想要的東西。你註定的命運在那裡會有提示。
' c3 Q* [8 O- @ Good luck！/ S9 o3 n, K, U
PS： 有什麼問題，可以請教管家。6 `9 V1 R3 E( g1 e$ W5 t
姨媽”
# ?5 R& ?- G/ {% r 趁著老管家端來小甜餅和黑咖啡的時候，我慢吞吞的問道：“三樓的封印還有效麼？”
4 m. [# d. g+ m# K3 T9 X2 }+ E! V 他拿從懷裡出一把精巧的古銅鑰匙，“少爺，想清楚了？”
: j3 y. X8 j9 E8 D1 j' G) F; q 我慢慢把手裡的戒指摘了下來，套在鑰匙最上方的圓環裡，古銅色的顏色開始慢慢變淺，最後變成耀眼的金黃色，照得整個大廳閃閃發光。我輕輕朝他點了點頭。0 D% R. `& o& V0 h/ D6 ^
來吧，命運，就象我不能放棄其它人一樣，在雨夜裡衝出屋子朝他們開槍的時候，已經註定我沒有了其它選擇。
9 \- G% u. k0 N; B; g ※ ※ ※ ※ ※
) p" y- B6 Z- u( t- W4 M 在三樓徘徊了一陣子，心想在接受命運之前何不先了解一下這魔頭的來歷。" C D+ A- O3 a& L# h7 r+ S
魔怪年鑒裡的D字頭果然都有德爾古拉這個名字。
. ~; o \+ ]2 W& c3 P' X; H “魔界歷史最悠遠的一個家族，旁系一直衍射到極北之洋的飛龍族。第三十二代世襲繼承人德爾古拉莫拉迪尼出生的那天夜晚，天空出現大十字，獅子座朝南，三顆大流星緩慢劃過阿爾匹斯不動岳頂峰，神廟根基震動，萬年燭熄滅，全部吻合古典中記載的撒但誕生預言，據說在這個預兆下出生的嬰兒，長大之後將成為顛覆魔界和人界的領袖，所以，在徵得最高長老會同意之後，由當時的近衛僧侶對那天夜裡出生的嬰兒全部處死。/ w" r" l- f; Z: I& ^
命令得到了徹底的執行，德爾古拉家族卻用遠古的密術影蠱法製造出了嬰兒的幻體，莫拉迪尼被送到幽瞑地被一支旁系血親撫養。
8 [- T7 T3 d) j" K 二十年後當這秘密被揭露時，德爾古拉家族全體被投入時間黑洞給予處罰，三個月後德爾古拉本人在幽瞑地以傳說中的大神帝釋天的名義號召魔族們起來反對當時的統治者，響應者無數，兩年後，德爾古拉率領的大軍在淨土之西擊敗當時的魔界第一軍團主力，聖域震驚，最高七人審判團成立以應付當時的緊張局勢，從此取代了最高長老會在行政和管理上的權力。
+ k1 C" z2 A+ Q) d+ U0 X P 可惜當時的德爾古拉已經實力大張，魔界的執政者們派出的軍隊一支一支的被吞併和殲滅，德爾古拉所到之處，以建立新秩序創造新世界為名，一片灰飛煙滅。 四年後，逼近聖域和京城，揚言要拆毀神廟掏爛京城把為數有七百的長老團全體投入時間碾壓機壓扁。
- }# F, O3 `) o1 E; ?9 m 最高七人團不得不從神廟裡取出被禁用的遠古大咒——元素封閉法，在撒哈馬高原一戰中成功將德爾古拉擒獲，並將其打入精神微波爐進行能量解析。魔界的造反軍團從此煙消雲散，有史記載以來最曠持日久的一次叛亂就此土崩瓦解。魔族世界的秩序和安全得到了拯救。
/ P6 a9 `$ _) F+ H/ u! Y% B* {. u/ K 今天生活在幸福生活中的妖怪們，請時刻牢記當初英雄們為了阻止德爾古拉的野心而犧牲的勇士們，並警惕他的繼承人再次出現。“
- {+ M4 |+ X2 P2 I 這一章的最後一頁附帶當時的第一代最高七人審判團關於處置德爾古拉的通告和全體簽名。
, }3 m# `2 v5 Z, a+ Y 這到底是一個造反不成的英雄還是一個惡毒無比的大魔頭，我在圖書室看到眼睛發昏還是不大理解，不過明白了一件事情，就算是魔界，也和人間一樣，到處充滿了如此骯髒的，為了保護自己的權力而不惜以別人生命為代價的當權者。, X: v# e% M2 v5 V3 T, w
長嘆一口氣，喝下一杯紅葡萄酒，借以休息一下疲勞的眼睛。這書裡講的還是不盡不實，到底是什麼魔咒這麼厲害，一下子把不可一世的德爾古拉一下子打翻在地，又是什麼人執行的？看著紅紅顏色的酒杯子一陣發呆。想到了那頁處置德爾古拉的通告上越來越大的紅戳。; H2 z4 c# ]! i4 \! n$ z
突然靈機一動，那一頁審判團的通告簽名裡面只有六個人，第七個人到哪裡去了呢？' }# c* `' Z6 _4 H E& O* [3 \
猛的想起，他造反的這段時間不久之後，便是我的那個妖怪祖先進入人類世界的時候，看來這裡面有點內情。6 \" S, w" M- |6 A% ~* D6 i' V
找到古事記錄的第一屆魔界最高七人審判團名單，上面的最後一名是——“洗羅”。
# a7 I: P$ ?8 h1 p' w 沒有任何有關於他的介紹和資料，魔界裡也沒有這個家族。" T9 Q1 X+ ]1 t7 M, j; j: j/ u
看來這家族改到人類世界生活了，嘿嘿。! d9 k) _% `( A, Q
點亮了蠟燭，在繼承人只能進去的那個小房間門口默默祈禱了一下，把鑰匙插進了門洞。' i7 L/ }3 f/ T: y8 P7 o' ` a
密室裡面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凳子，桌子上只有一本書，鑰匙依舊在閃閃發光，可以看到墻上掛著一幅畫像，那個在我睡夢中出現的男人。+ g( R8 ]/ M: V3 ?! H7 I" A
突然明白了什麼，拿起書翻開到最後一頁。% T$ s9 R; C" @0 g+ x S/ A" ~
“最後的仇敵……死亡，要歸於無有。
5 U! e! o( b9 H0 `1 {) N 名字為洗羅的家族繼承者，所必須執行之最後任務為阻止德爾古拉復活及其野心，讓他在黑暗中再次沉迷於背叛的痛苦，用血洗淨他的罪，用火掏走他的心，藐視這法和這宿命的，將為神的子孫們所詛咒。“
" Y' b5 i0 Q6 ~, x1 R' p( [ 下面是關於德爾古拉和洗羅的恩怨史。
7 F) ?4 F5 u$ [# T 仿佛是宿命一般，洗羅和德爾古拉就是遠古以來的大對頭，兩個人在遠古時期分別擔任最高神西瓦的衛隊長和天使長。德爾古拉那時候的名字是撒但。那時候還沒有人類和魔界的邊線劃分，一切都在混沌之中。 |
發表於 2007-1-20 08:44 PM
|